體驗聖言 深入主懷 乙年
作者:房志榮
譯者 :
出版社:聞道出版社
192頁
書籍簡介:
聖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給主日的五個稱呼,是上主的日子(Dies Domini),是基督的日子(Dies Christi),是教會的日子(Dies Ecclesiae),是人的日子(Dies hominis),最後是日子中的日子(Dies dierum)。這是主日彌撒供給的第一餐桌:天主聖言。還有第二餐桌:基督聖體。聽聖言,入主心,每主日吸收彌撒讀經中天主向我們發出的「和平綸音」,就會日益體驗到「主日天」的喜樂和豐盛。
序
老不了的「房老」
◆陸達誠
2007年我到菲律賓給修士上中文課,恰好房志榮神父也在馬尼拉教修女聖經。他就請我去聖功修女會院共祭並用晚餐。席間,同桌的修女都叫他「房老」,房神父聽到這個稱呼,笑逐顏開,非常高興,我才知道我的老師有了新的名號,我們不必叫他「院長」、「省會長」、「所長」、「社長」,直截了當地叫他「房老」就行。「房老」是不是馬尼拉的修女發明的,待考。它的可用性實在太高了。各位看到他時,一句「房老」就可叫他笑容滿面。
台灣有二個政治立場對立的政黨,資深黨員媒體以「大老」稱之。「大老」當然是較年長,資歷深,有成就者。教會中亦有「大老」,「房老」二字大概是這樣來的。焉知修女們隨著「房老」也開始叫我「陸老」。現在是輪到我眉開眼笑了。一叫「房老」、「陸老」,關係就拉近了。還有,「房老」與「老房」不同。「老房」大概只有少數友人敢用。記得叫我「老陸」最頻仍的是王敬弘神父。「老房」、「老陸」不能亂叫,少叫為妙。但叫「房老」「陸老」絕無問題,大膽地用它吧,甚至以這抬頭向樞機和其他長輩寒暄,一定不會有問題。
房老已有83高齡(1926生)。他這83年過得無一分鐘浪費。21歲(1947)負笈羅馬,以後16年遊學歐洲各國:羅馬,西班牙、巴黎、德國;1963年回到亞洲時,帶著首位華人得羅馬聖經學博士的記錄,精通八國語言,開始他迄今45年的教授生涯。記得已故的新竹杜寶晉主教曾嘆說:「可惜房神父入了耶穌會,不然他一定會當主教的。」房老沒有當上主教,但在主教高爵外,一切重要職位,如耶穌會中華省省會長、輔大神學院院長、輔大宗教學研究所所長、益世評論雙週刊社長…,他都當過。現在每年暑假還去馬尼拉給修女上課,經常帶團去耶路撒冷和土耳其朝聖,到真理電台錄製「東西經典對觀」,參加許多研習會並發表論文…,讓人感覺他有用不完的能量,實在是寶刀未老。說他是「老不了的房老」,可說實至名歸。
筆者個人受房老益之處頗多,本文僅提二則。
首先是房老助我得償拜會唐君毅教授的宿願。筆者於1963年至馬尼拉讀哲學。在中國修士的讀書會上拜讀了唐師的作品,被他強烈吸引。1967年隨碧瑤神學院遷台,很想在歸途中去香港拜訪唐師。房公知道後立即拔刀襄助。他寫信給台灣的狄剛神父,後者在德國念書時,常以「張康」之筆名投稿至香港新儒家的人生雜誌發表。人生主編是王道先生。狄神父給王道寫了信,王道立即答允助我一臂。該年八月底我在九龍見到了心儀的唐師,沐其春風歷一小時。回台後還有過數次魚雁往來。這個邂逅對我後半生的影響既深且遠。四十多年來我從未失去對新儒家的興趣。而我一直認定我的宗教交談對象就是新儒家。相信唐師仙逝後仍在冥冥中指點我。感謝房老和狄老,他們幫助我結識了唐師和新儒家,此恩沒齒難忘。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是房老對耕莘寫作會的獎勵。念過《誤闖台灣藝文海越的神父》(口述歷史)的朋友知道,我這個非文學專業的耶穌會士被派到耕莘文教院做培育青年寫作的工作。33年來,高低潮迭起,一峰一谷地邁進。房老當省會長時(1978-1984)仔細閱讀寫作會出版的每期旦兮月刊,知道我們辦的課程多元,活動生氣蓬勃,學員向心力超強,就說:「耕莘青年寫作會可以媲美一所大學的文學系。」(見該書247頁)。哇塞,這是哪一種肯定?這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讚美!這樣「陸老」就繼續投入此業,樂此不疲。可見長上對屬下的賞識和鼓勵是屬下開發勇猛潛力的關鏈。
房老永遠不會老,相反,他在他周圍不斷點燃生命的火花,到處開發出青春和希望的苗圃。我們可以說:在他周圍生活的人真是有福。